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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芸妃差点没气疯，“你个牲口，你还是不是人？”
“我当然是人啊，而且还是大大的好人。”
“好个屁，长着张人脸却不说人话的东西。”
“爱妃，你说的是你自己吧？”陈楠道：“没事就骂别人王八蛋，你这说的确实不是人话，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吧？”
“你敢骂我是狗！？”
“你本来就是啊！”
“啊啊啊！”
东方芸妃气得大叫了几声，实在忍无可忍了，直接恶扑上去，一拳朝陈楠砸下。
“噢，雅蠛蝶！”
陈楠一声怪叫，任她一拳砸在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