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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张脸，四周的军士眼中都划过了一抹失望之色。
他们没想到，一直统领他们，纵横整个大草原的大首领，竟是这么一个老头。
所有人都在失望，方恒，却在这一刻眼神凝重起来了。
“看来，你的功法很不简单啊。”
淡淡的话语响起，四周的军士们都露出了疑惑之色，不明白，那老者空洞的眼神却闪了一下，嘴巴翘起，露出了个渗人的笑容。
“何以见得？”
“肉身枯萎，脏腑衰竭，筋骨脆弱，经脉老化，你的身体，按理说是一个即将死亡的躯体，可你却没有死。”方恒淡淡道，“这证明了你的身体不是自然而然变成这样的，是你故意要变成这样的。”
“在看你刚才的攻击，是渗透灵魂的，这证明你把你肉身之中的所有精华，都凝聚到了自己的脑海里，换句话来说，你把所有的修为，都融入到了灵魂中，所以你能隐藏在空间之内，所以你的攻击能够穿过肉身，直接拉扯别人的魂魄。”
一连串的话语落地，四周的军士满脸的疑惑，眼神却透着震惊。
哪怕他们听不懂，却也知道方恒说的事情好像很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