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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脖颈被刀刃划出一道痕,血从白皙的皮肤里渗出来。
都好痛,冯珍珠一时间不知道先顾哪里。
委屈巴巴的哭了起来,哑着嗓子喊出了公鸭音,泪珠比冷汗还大颗,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脑子里不断闪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命呜呼的画面。
不着寸缕的男人,半蹲在面前,眼神比手中刀子还锋利大有将人剥开瞧仔细的见识。
倏然,一把将人拎起来,利落地用吊挂绸缎画卷,把冯珍珠双手禁锢在头顶上,犹如吊着待审讯的囚犯。
冯珍珠比他矮一个头,被吊起来只能踮着脚尖着地,身子摇摇晃晃,扯得他全身痛。
平日就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冯珍珠一天都会换上好几套华服,让自已随时保持珠光宝气形象。此刻内衫松松垮垮披在身上,亵裤都快掉了,眼前还有一个拿着刀子要捅自已的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一丝不挂....
冯珍珠想死又想活。
最好是死前把面前男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