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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悲痛,趴在他身上,哭得天昏地暗。
从小我就个跟爷爷相依为命,父母早些年,就被张家害死了,现在他去了,一下子就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了。
屈平家附近有一个致公堂,我花钱租了地方,把爷爷的丧事给办了。陈祖派有规矩,死后不留尸体,等过了头七,我把爷爷送去火化了。
老刘县不是我的家乡,把他葬在这儿,爷爷肯定不愿意。
我去致公堂交了钱,请这里的师傅照顾着爷爷的骨灰盒,每个月都会有人专门烧纸钱供香。
就这么昏头昏脑地好几天。
只有到了半夜,腹中刺痛,跟被刀戳着一样,才会让我脑袋变得清醒。
屈晓晓和屈平跟我说话,我都不理。不是不想理,而是没了心力。
“醒醒神,”卫无忧晃着我,说,“你记得你爷爷说的话?”
我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