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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沈星辰先前还收到那么多恐吓短信。这难道不是因为嫉妒？”
嫉妒吗？
姜予念会嫉妒沈星辰？
“那你怕是不知道，姜予念给我发了离婚协议。”江叙声音淡淡，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
谢非池稍有些惊讶和意外，随即说道：“欲情故纵。”
“……”
作为当事人的江叙，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姜予念的欲情故纵，她是真的想离婚。
谢非池见江叙表情凝重，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依目前的证据来看，没办法将姜予念定罪。关键是，你觉得是她吗？”
在谢非池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江叙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