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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懂了，”绿鬟争道，“我们家的三个姐不就各有不同，暮婉姐虽然是庶出，可不比嫡出的大姐有话语权，也比最最该招人喜欢的暮溪姐更讨得长辈们欢心。”
阿朱道：“你这话的倒是很对了，这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她还最得下人的心。连你这个刚来的丫头片子，都敢不要命，不知高地厚的来打抱不平。”
“阿朱姐姐，我知道错了。”
“嗯，我们是下人，得罪了主子随时可能朝不保夕，能来瑞王府也算造化了，你看看别家的丫鬟，做错了一顿板子，打死了便扔到乱葬岗，我们该珍惜现在的福气了。”
“姐姐，你别了，听多了我怕！”
阿朱上前抱着她：“知道怕就好，就懂得心了。”
“阿朱姐，你也要心许姐。”
阿朱笑得温和，“我一直不明白了，那样神仙般的人物，搁哪儿都是捧着怕摔了，抓手心怕化了的人儿。怎么你见她，像妖魔一样恐惧？”
“姐姐，我也觉得她看起来好美，可你知道吗，那我觉得她没得好不真实，飘渺得可怕，像能灼伤人的雪花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