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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沫黎终于松口了，挣扎着离开了戚曜的怀抱。她伸舌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直勾勾地盯着戚曜看。
戚曜看着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心疼得说不出话。沫黎在哭，流下的眼泪都是血水。
“沫黎。”戚曜捧着沫黎的脸颊，与她额头相抵，柔声安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戚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
俩人的鼻尖贴在一起，双唇也凑得极近。沫黎张嘴在戚曜的唇上咬了一口，这一次沫黎咬的不重，尝到血味后就松了口。
“是甜的。”
“什么是甜的？我的血吗？”
沫黎点了点头，茫然地看着戚曜喊了一声：“小七。”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确定，她只是觉得戚曜的血跟小七的一样甜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