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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凡一脸淡然的站在原地，看着已经灰飞烟灭的阴风老人。
虽然是站在敌对面上，不过方才阴风老人说的那些话还是让宁凡有着一些感触。
或许，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个样子，平静之下隐藏着残酷。
想要在这样一个残酷的世界中生存下去，只有自己比他们更要残酷。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长叹一声，宁凡撤去了身体战场，身影重新出现在废弃工厂之内。
废弃工厂依旧，还是那种废弃的样子。
日后就算有人来到了这里，恐怕都不会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超自然的大战。
“龙王，你的仇我报了。”
喃喃自语，宁凡的眼中闪过一些懊恼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