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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洛凝璇轻声应道。</p>
“辞修说了许多。”辛老夫人慢悠悠道，“大多也都是说你在大召的事儿。”</p>
“有劳王爷挂心了。”洛凝璇低声道。</p>
“外头的事儿，我也管不了了，不过你这处，我反倒要说上一说。”辛老夫人瞧见了那木鸟。</p>
洛凝璇顺势便将木鸟递给她。</p>
辛老夫人仔细地看了看，也摸了摸，“你可让这木鸟飞起来了？”</p>
“是。”洛凝璇点头道。</p>
“飞起来好。”辛老夫人感慨道，“当初，这木鸟飞起来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可思议。”</p>
“母亲到底是……”洛凝璇欲言又止，她想问辛老夫人，母亲到底是怎样的人呢？</p>
毕竟，在她的印象中，有的也只有对程氏……的一点印象。</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