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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四姐节哀素日里还当你心里只有六弟这一个弟弟,没想到你对七也这般上心。”沈瑜唉声叹气,“七已然走了,你可要保重身子。若你再倒下去,那可如何是好”
沈卿刚给沈媚和景安平上了茶,转过身差点因为沈瑜的话笑场了。
沈媚吃瘪,期期艾艾地拿着帕子拭了拭并不怎么湿润的眼角。
景安平端起茶杯,又瞟了沈卿一眼,抿了口茶,一脸严肃地看着沈瑜,“如今这什么日子你弟弟前脚刚走,你这自诩兄弟情深的五哥怎还躲在屋里奏乐取乐呢”
景安平这话自然是给景御宇听的,她的半垂着眼帘似乎看着杯中的茶水,一面等景御宇的反应,一面心中暗忖,刚从沈媚刚才的反应看得出,那琴是景御宇弹奏的。早听闻武王景御宇善骑射,却不想他也精通音律。不过这事却鲜少为外人所知,定只有亲密之人才知晓,也难怪自家女儿会如此激动。
景安平虽是长辈,但这些皇子王孙敬她,不过是因为她有个军权在手的夫君,若端架子拜长辈的威仪教训晚辈,却是下了人家武王殿下的面子,所以景安平只得迂回地去训斥沈瑜来表明她的不满。
景御宇何等的精明,岂会听不出景安平的意思。他脸上倒是没有半分愠色,轻描淡写地解释“姑妈是错怪五表弟了这绿波琴是五表弟从外地寻来准备送给七表弟的,只是没想到刚才那曲是五表弟为了悼念七表弟所谱的追思曲。我与七弟相识不久,也叹其命运多舛,一时感念五弟曲中真意,便即兴弹奏了一曲。”
景御宇一番话得“情深义重”,倒叫景安平有些下不来台,眉宇间多了几分尴尬之色,转念想到此行来的目的,又转头打量了两眼沈卿,嘴上却是对沈瑜“近日里府中多事,委屈了桑家姑娘了,等头七过了,让桑姑娘搬到内院镜湖去住。”
沈卿福福身,“多谢公主好意民女已经在府上叨扰数日了,京城里我娘留下的宅子这几日就能收拾好,民女想七少爷头七过了,就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