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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推门而入的男人身着笔挺的西装,每一处褶皱都透着一丝不苟的严谨,面容冷峻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眼神中却透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怀疑。他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缓缓落座,动作沉稳而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随后,他不紧不慢地从公文包中掏出录音设备,那金属质感的设备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仿佛在提醒着我接下来谈话的严肃性。陈先生,你可以叫我莫,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波动。
我往后靠在真皮椅上,那柔软的皮革并不能缓解我内心的烦躁。我点燃一支新的雪茄,深吸一口,让辛辣的烟雾在肺里翻滚,然后缓缓吐出,烟雾在我们之间弥漫开来,仿佛为这个房间增添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三年前,我接了第一单。那是个破产的商人,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跪在我面前,涕泪横飞地求我帮他夺回公司。
我微微眯起眼睛,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冷笑,我答应了,条件是当他重新站在巅峰时,必须把灵魂最深处的恐惧与绝望献给我。
烟雾在我们之间缭绕,我继续说道：他成功了,用我赋予的手段,毫不留情地击垮了所有对手。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都被他踩在了脚下。可当他站在最高处,俯瞰着一切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失去了所有珍贵的东西。家庭支离破碎,妻子带着孩子离他而去；曾经的朋友都变成了敌人,对他落井下石；他的良知,也在欲望的无尽吞噬下,化为了乌有。那一刻,我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灵魂中最浓烈的绝望,那股力量,比任何珍宝都要珍贵,让我沉醉其中。
后来呢
莫低头记录着,手中的笔在本子上快速地滑动,声音依旧毫无波澜,仿佛对世间万物都已麻木。后来
我轻笑一声,笑声中却带着一丝苦涩,后来我遇到了各式各样的人。有为了美貌不惜一切代价的女人,她们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逐渐衰老的容颜,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愿意用任何东西来换取青春永驻；有渴望权力的政客,为了爬上更高的位置,不择手段,出卖灵魂也在所不惜；有追求永生的富豪,妄图打破生死的界限,在无尽的财富中寻找着长生不老的秘诀。每一次交易,我都在他们的欲望深渊里,收获着足以让地狱震颤的力量。但……
我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也有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