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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能感觉背后那股凉意越来越近,越来越强烈,还带着一股淡淡的、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不能呼吸！绝对不能发出声音！
陆天啸拼命地在心里告诫自己,心脏却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已经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就在他背后,好似贴着他的后背审视着自己。
就在陆天啸僵立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的时候。
突然,背后那股冰冷的视线似乎偏移了一下。
陆天啸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抹惨白的影子,缓缓地、缓缓地从他身侧飘过。
那是一张脸！
一张被水泡得发胀、五官扭曲变形的女人的脸！
那张脸眼眶空洞,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腐烂的腮边,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