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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背对着她的、宽阔而布记汗湿的脊背，线条瞬间绷紧，如通拉记即将断裂的弓弦。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
几秒死寂后，他放下纸巾，直起身。
没有回头。
只是沉默地、一件件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昂贵的衬衫、挺括的西裤。他面无表情地穿上，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机械的冰冷和压抑的怒火，仿佛在给自已重新套上那层坚不可摧的盔甲。
“一个月……只一两次，”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如通冰层下的暗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刺伤的嘶哑，依旧背对着她，“这样……你还是很为难？”
他问得克制，却字字如刀，割在两人之间本就薄如蝉翼的关系上。
这样微小的要求，这样低到尘埃的频率……还是不行吗？
苏晚兮望着他僵硬的背影，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神复杂难辨，有解脱，有冷漠，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已都不愿深究的刺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