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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体。”厉沉渊的意念冰冷地丢出两个字。
“载……载体?”叨叨懵了,玉册本体发出困惑的嗡鸣,“您是说……把九幽寒煞珠……存在本手册里?当……当储物格用?魔主大人!本手册是指导手册!是知识载体!是您再就业路上的明灯!不是储物袋!更不是封印盒!这……这有辱斯文!而且这珠子在里面,我感觉……感觉后脊梁骨都在发凉!万一它炸了……”
“闭嘴。”厉沉渊打断它的哀嚎,将手册重新放回木墩上,“或再扣五天。”
叨叨的意念瞬间被掐灭,只剩下玉册本体发出细微的、敢怒不敢言的震颤。
厉沉渊不再理会它。他走到柴棚门口,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雨后清冷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湿气。
“厉先生!厉先生!”一个粗犷急切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沉重的、踩着泥泞水洼的脚步声。
一个铁塔般的身影出现在柴棚外的小院里。
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壮硕青年,身高八尺,膀大腰圆,古铜色的皮肤上沾着煤灰和汗水,肌肉虬结,将一件打着补丁的粗布短褂撑得鼓鼓囊囊。他一张方脸,浓眉大眼,鼻直口阔,此刻脸上满是焦急和汗水,正是镇东头铁匠铺的王铁柱。
“厉先生!不好了!”王铁柱喘着粗气,蒲扇大的手在油亮的额头上抹了一把,眼神里带着憨直和毫不掩饰的崇拜,“俺刚在镇西头给刘寡妇家送修好的锄头,看见……看见两个穿灰衣服、鬼鬼祟祟的家伙!他们……他们躲在醉仙楼对面的巷子里,探头探脑,一直盯着……盯着苏家妹子看!眼神贼得很!俺瞧着不像好人!俺想上去问问,那俩家伙‘嗖’一下就没影了!跟鬼似的!”
他瞪着牛眼,焦急地看着厉沉渊:“厉先生,您本事大!您看……苏家妹子会不会有危险?要不要俺去跟老板娘说说?或者……俺拿上俺打铁的大锤,晚上就蹲在醉仙楼后头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