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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的道……”林辰握紧了风凌玥的手,指尖的同心契微微发烫。他终于明白,为何爷爷能在仙界百年便冲击准仙王——其他仙修在“斩凡念”时,爷爷却在“融凡念”,将人间的每一份责任、每一次守护,都铸成了道途上的砖石。
风凌玥望着雷幕中那道挺拔的身影,轻声道:“镇狱龙道,镇的从来不是狱,是苍生啊。”
第三道仙雷落下时,威力已堪比普通仙君的全力一击。林啸天却不闪不避,任由雷柱轰在龙影之上。龙影发出一声震彻云海的龙吟,竟张口将仙雷吞下,龙鳞上的裂痕瞬间被金红色的功德光填满,反而愈发璀璨。
“规则不可逆,你……”仙界规则的声音带着一丝错愕。
“规则是人定的,仙途是己走的。”林啸天的声音愈发沉稳,他缓缓抬手,龙影随之一爪拍下,竟直接撕裂了漫天雷幕,“我林啸天,修的是守护道,走的是人间路,今日便以准仙王之身,立我人族道统!”
话音落下的瞬间,漫天霞光骤然收敛,尽数涌入林啸天体内。他身上的玄色长袍无风自动,袖口的金龙仿佛活了过来,在周身游走盘旋;原本略显苍老的面容变得愈发红润,双眸开阖间,竟有一方微型的“人间版图”在眼底流转——那是他用仙元凝练出的“镇狱界”,里面沉淀着他对人族疆域的所有记忆。
“准仙王!”道玄大帝抚掌而笑,眼中满是欣慰,“老林,你这一步,可比我们当年走得扎实多了!”
苏婉清提着食盒走出来,里面是刚炖好的“仙髓汤”,笑嗔道:“突破了也不知道歇歇,当年在人间突破大帝境,也是硬扛着雷劫不肯退,老毛病一点没改。”
林啸天接过汤碗,喝了一口,看向围拢过来的儿孙辈,目光在林辰和风凌玥身上停留许久:“在仙界,准仙王才算真正有了立足之地。西漠的魔主是王之巨头仙王,南溟的妖皇已踏入帝光领域,我们人族若想在这仙界扎根,光靠‘小人间’的阵法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