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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日,礼部那边忙着张罗我的婚事,婚期就在九月末,如今已是七月中旬,各种繁琐的事情都需要时间去细细准备。
一个月来,我尽量躲开越清舟,不再对他纠缠,既可以向他表明我上次与他说的都是真的,也省得他更为厌恶。
可京城却议论纷纷,说荣宁公主苦求四年终得了赐婚旨意,反倒是对越将军愈发冷淡,避而不见,当真是奇怪。莫非这荣宁公主高兴傻了看着不像,啧,怕是公主玩腻了!
冬青带着银屏的信件给我时,顺道说了这些,我摇了摇头,有些无言以对,叹了口气,随他们去吧。
银屏的信中写着她们已经平安到了余城,一路乔装成商队,细细打探,但是十年的事情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摸清,而且为了防止厉远峰起疑心,日后不能及时与我传信,让我莫担忧。我心下松了口气,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在银屏去余城的一个月,我总是心神不宁,生怕听到他们出意外,万幸都平安。
我将信纸折叠,引了烛火放入火盆中,慢慢的,信件被跳动的橙红色火苗吞噬,逐渐化为灰烬。
郊外军营。
越清舟刚从演武场下来,玄色劲装衬得他身姿挺拔,身影修长。他站在台下拥帕子擦拭着他的佩剑,剑身映出他英俊的眉眼,眼底却覆着一层化不开的寒意和阴郁。身边的随侍松岩正要和他汇报关于公主的事情,自从上次将军一身阴冷杀气,满是暴戾的走出宫门,便像换了个人一般,派人暗中关注公主动向,有事情就要松岩及时汇报给他。
松岩想着接下来要说的,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越清舟看着他犹豫不决的样子,蹙了蹙眉,压低声音,带了些不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