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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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声音发抖。
规则第九条。老王点了根烟,凌晨两点到三点之间,装作没听见婴儿哭声。他吐了个烟圈,因为那不是婴儿。
挂钟敲响三点,店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老王掐灭烟头：走,该打烊了。
我们回到大厅,所有客人都消失了,桌上却摆满了吃得干干净净的盘子,连一滴汤都没剩下。
记住,老王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每天打烊前要检查所有包厢,确保没有'客人'滞留。
他递给我一个铜铃：如果发现有'人'没走,就摇这个铃,然后慢慢退出来。
我咽了口唾沫,跟着老王开始检查包厢。1号、2号、4号......都空无一人。最后我们停在3号包厢门前。
老王深吸一口气：这次你来开门。
我的手抖得像筛糠,慢慢推开3号包厢的门——
里面坐着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背对着我们,正在用筷子搅动火锅。汤底漆黑如墨,表面浮着几缕长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