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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晴拼命集中精神,但陆远像墨水一样在她意识里扩散。她突然看到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小陆远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成年陆远第一次在显微镜下看到神经元放电时激动得手抖...
_我们很像的,_陆远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
_都是为了在乎的人铤而走险。你为你妈,我为...全人类。_
闭嘴！林雨晴怒吼,你就是为了长生不老！
现实世界里,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周明看着生命体征监测屏,脸都绿了：雨晴！撑住！我快找到核心编码了！
但在意识深处,陆远正在给她播电影——融合后她会有陆远的天才头脑,保留自己的艺术细胞；能治好妈妈的病,还能帮助更多人...
_不用选,_陆远轻声细语地说,
_我们可以全都要。想想那是什么感觉..._
有那么一瞬间,林雨晴差点动摇了。然后她想起了实验室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大脑,想起了可能被当成商品的穷人们...
不,她咬紧牙关,要融合也是按我的规矩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