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3/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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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有我在。
我心里五味杂陈,把字条揉成团又摊开,最后还是放进口袋。
我洗漱完,她正端着早餐出来,粥、煎蛋、烤面包,还有一小碟我喜欢的果酱。
坐吧,今天的味道应该更好。她像往常一样拉开椅子,笑意浅浅。
我本能想说不要,可肚子却咕咕叫。她像早就预判了,什么都没多说,静静看我吃下第一口。
饭后,她收拾桌子,我随手打开电视。新闻在播,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我突然意识到已经三天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我能去阳台吗我问。
她回头,点点头：可以,记得穿拖鞋,地有点滑。
我走到阳台,门锁没开,但玻璃窗开了一条缝。外面的空气带着潮气。楼下偶尔有车鸣,生活依旧在继续。
想出去吗她忽然在我身后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