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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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低声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我才更想留住你。
我彻底无语了,只觉得心口发闷,却又找不到爆发的理由。
有一次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困在巨大的水箱里,怎么都逃不出去。醒来时满身冷汗,沈瑜坐在床沿,温柔地递过纸巾。
做噩梦了吗我在,你不用怕。
我那一刻几乎要把她推开,却莫名地没力气。她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她总能准确捕捉到我的情绪,哪怕我一句话都没说。
有时候我会偷偷打量她。她偶尔看着窗外发呆,神色里有种说不出的落寞。她不是天生疯子,也不是电影里的恶人。她只是太需要一个人,太怕失去。
有天清晨,她低着头,悄悄在我的手机上装了闹钟,备注是记得吃早饭。我本想删掉,却又不知为什么,还是按时吃了。
我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可我不想承认——我已经慢慢开始依赖她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