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9/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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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玲突然咯咯笑起来,从枕头下摸出半块碎镜子：淑芬当年也这样举着证据......
镜片折射的光斑在墙上跳动,她猛地抓住我手腕：想知道你妈怎么死的
她的病历本从床头柜滑落,内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1998年产房外,陈国强正把一管血样递给穿白大褂的男人,照片背面写着样本替换,封口费5万。
他换了你的血样！王美玲的指甲陷进我皮肤,淑芬发现后,他就在急诊科安排了那个'精神病人'......
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陈昊的声音由远及近：护士！我妈今天吃药了吗
王美玲触电般松开我,迅速把碎镜片塞回枕头下,脸上疯癫的表情瞬间变成呆滞。
门被推开时,我正把照片塞进内衣,陈昊的白衬衫上沾着口红印——裸粉色,爱心花纹,和苏雅昨天发在朋友圈的新口红一样。
你来干什么他堵在门口,身上酒气混着香水味,我爸说你会来挖旧账......
枕头下突然传来咔嗒轻响,王美玲不知何时摸出了那半块镜子,正用锋利边缘抵着自己手腕。
昊昊。她痴痴地笑,你爸当年也是这么逼淑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