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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新闻报道林薇薇因间谍罪和危害国家安全罪被判处无期徒刑。顾家声誉扫地,顾盛轩被剥夺一切学术头衔,前途尽毁。顾家动用所有关系,才让他免于牢狱之灾,但已形同社会性死亡。
我关掉电视,心中没有半点快意。父亲的研究虽然被挽救,但他的人却永远回不来了。
在国家历史博物馆为父亲设立的姜天成纪念馆开馆仪式上,我作为代表发言。
我父亲一生都在追寻真相,他相信历史不应被掩埋,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
话到一半,我哽咽了。台下数百双眼睛注视着我,期待着我说出更多振奋人心的话语。但我只感到一阵窒息。
对不起…我放下讲稿,转身离开了讲台。
掌声突然响起,如潮水般涌来。我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快步走向后台。
秦老在那里等我,他没有责备我的失态,只是递给我一杯水：你做得很好,姜默。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