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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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救护车来的时候,方玲就因大动脉破裂抢救无效死亡了。
之后,就是调查阶段。
江海因为身患各种重病,没有被关押,而是送进了精神病院的特护病房。
一系列打击,也让他彻底精神失常。
落到那些富豪手里的时候,应该也因为不想治病吃了不少苦头。
我抽空去看了他一次,他在病房中饱受病痛折磨。
如今,所有病情一起突发,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看着他的样子,我没忍住笑了一声。
病床上的他后知后觉地看向门口,微微睁大眼睛。
下一刻,似乎是回光返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