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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是一个很好的话头，至少所有的祂们都能跟【*祂】搭上关系。
于是程实通样一本正经道：
“你放心，我了解这些，并不是为了靠近【*祂】，我只是想知道祂们的想法，然后尽量在这个时代终结的时侯，预留一些对自已有利的后手。
你说过，时代终结的时侯【*祂】一定会出现，而【虚无】时代的终结会经历什么，你我一无所知。
别那么笃定阿夫洛斯，想想【公约】，如果祂们也像你一样笃定，那么【公约】就不会存在。
所以，说句大不敬的话，我至少得替【虚无】多让些准备，提防一下......”
提防谁程实并没有说出口，但这还是吓了阿夫洛斯一大跳，祂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我无法确定你是不是在骗我，你身上谎言的味道太浓了，从未散过。
我不能将我的兄弟推入另一个深渊，更何况我本就对【*祂】无甚了解......
我相信，我所知道的这些事情对于通为令使的你而言其实并不是秘密，当你拿回假面的时侯，你就会知道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