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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的表情像是第一次认识我。就在这时,李淑芬举着输液瓶冲过来：药房说这瓶抗生素是自费的！一天八百！谁让你们开这么贵的药我们那时候...
我接过输液瓶,平静地对护士说：用最好的药,我刷卡。
李淑芬的嘴张了又合,像条缺氧的鱼。在那一刻,我隐约触摸到了某种力量的轮廓。
第四章
真相大白
女儿满百天后,我决定重返职场。人事部打电话通知我调岗的消息时,李淑芬正用酒精棉片擦拭奶瓶。
什么你要上班她猛地扯下橡胶手套,孩子谁带
请育儿嫂。我盯着手机上的调岗通知——薪资降了30%。
浪费那钱！她把手套摔在水池里,我当年...
您当年是自己带明远。我打断她,但您忘了说,明远三岁还不会说完整句子,因为您整天把他关在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