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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那样的神情很刺眼,忍不住质问他,“你要干什么?”
“睡觉。”他已经解开了衬衣的五六个扣子,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胸肌的线条清晰而紧致。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底划过一丝清醒的厌恶。
语气也冷了下来,“我去客房睡。”
之前我急着拥有一个我们爱情的结晶,想着也许有了孩子,能让这个日渐冷清寂寥的家里,多一丝生气。
所以我每个月算好了排卵期,缠着他配合睡一觉,希望孩子快来找我们。
而这两天就是我的排卵期,这方面我一向很准时。
我知道,邵聿白刚才是醉了,忘了自己已经重生了的事实。
只是习惯性地回来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
我们之间连性生活都这么牵强,我却还沉浸在曾经的美好回忆里,总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