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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志，我是替苏大志祭拜的。”穆思文解释。
苏锦初神色微动，他不提这个名字，她几乎都快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
是呀，苏大志还在京城的医院里，穆思文正是他的主治医生。
“他……现在怎么样了？”苏锦初问。
穆思文回答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他是在清醒的时候恳求我，希望我能来祭拜你母亲，替他向她道歉。”
“道歉？”苏锦初冷笑，“他以为道歉就能得到原谅，道歉就可以抵消他的罪过？”
“是，道歉是没用的，伤害就是伤害，已经造成的伤害不可能因为道歉而抹掉。我也只是刚好经过江城，想到他对我的恳求才去祭拜。知道你肯定会心里不舒服，所以就没有告诉你。”穆思文说。
“谢谢你去祭拜我妈妈。”苏锦初向他道谢。
这是苏大志的错，跟他无关。
人家好心过来祭拜，她不能将对苏大志的怨愤转移到他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