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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
字被摩挲得发亮,边角还留着个极小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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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年她发脾气时,咬在嘴里留下的齿痕,只因他偷拿了她描花的底稿去临摹,却画得比她还好。
“这坠子背面,刻着‘钰’字。”
她捏着坠子,指腹抚过那道浅痕,“你藏了三年,到底在等什么?等张显权倾朝野,等胡骑踏破山海关,还是等我忘了成府的血海深仇?”
黑衣卫已拔刀出鞘,寒光映在寇谨脸上。他终于回头,眸底那点光碎得像雨:“等我劈开那扇门的那天。”
他的玄色披风被风掀起,露出腰间那柄没有剑鞘的短刀,刀柄上缠着的布条,是用成钰当年送他的帕子改的,上面的墨竹已被血渍染成深褐,唯有竹节处那点鹅黄,还能看出是她亲手点染的春意。“七月初七,带齐证据来天章阁。那天张显会去销毁最后一批罪证,也是我扳倒他的唯一机会。记住,从侧门进,阁”,还提到了
“成小姐的项上人头,能换五十车粮草”,其中一人说话时,总不自觉地摩挲左手无名指,那里有个淡淡的戒痕,与寇家侍卫特有的银戒形状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