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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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们后悔了哭着找上我们寰信的时候,别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现场安静了一瞬后,瞬间爆发出比之前还要狂野的笑声。
仿佛程卿卿像个小丑一般,刚给所有人表演了一个精彩的节目。
只有张玄烨眼前一黑,晃动着身子就要倒地。
他现在脸上全无血色,就因为他太清楚,程卿卿刚才的宣言意味着什么。
不仅是将面前这些所有的顶级客户全部推开,断绝了合作的可能。
更等于是与整个业界的顶级圈层为敌。
人脉,圈层,这些恰恰是一家投行赖以生存的根本。
却就这样被程卿卿几句话彻底粉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