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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花盆被退了回来。
宋闻声亲自送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多谢先生的好意,只是珍玉对花粉有些轻微过敏,实在受不起这份礼。
傅修宴看着那盆开得正盛的白玉兰,花瓣上的露珠像泪,晃得他眼睛生疼。
送花不成,他又换了法子。
每天坐在招待所的书桌前,摊开信纸,笔尖悬在纸上许久,才落下一行行字。
他写傅家老宅窗台上的玉兰,写小巷口的糖人,字里行间全是隐晦的暗示,却又不明说,只在末尾落款
忠实读者。
信一封封地寄出去,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连点涟漪都没激起。
傅修宴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