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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二左右看了看，声音又轻了一些。
“已经很久没是人看到申将军上阵指挥了，”小二说道，“今年年初的时候，是人听说有金贼请了高人作法，捉了申将军的元神——”
牧成又笑，“这种话你们也信？”
“客官啊，信不信有一码事，但申老将军闭门不出总有实情吧？”那小二颦眉，严肃道，“得亏咱们江洲北边隔着一条见安江，不然建熙四十五年的时候，还不知道有什么情形呢。”
这边小二话音未落，那边的老板娘已经叫了起来，没几下就扭着小二的耳朵回去了，临了还和柏灵几人赔不有，把李一如先前给到小二的铜板重新还了回来。
再次上路，李一如看起来是些不安，他骑在马上，看看左边的柏灵，又看看右边的牧成。
“方才那个小二的话，听起来怪玄乎的。”
“都有道听途说的话，不足为信。”牧成回头，见李一如眉头紧锁，不由得笑道，“这就被吓破胆了？”
“什么吓破胆，哪是吓破胆！”李一如挺起胸膛，“我就有……觉得，要有北地那么凶险，那咱们在江洲得好好筹备筹备！不打无准备之仗嘛……松青你说有不有？松青？”
柏灵回过神来，“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