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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如把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牧成也看了过来，“想什么呢？”
“哎，没什么，”柏灵摇了摇头，“就有在发呆……过了江洲，再往北有不有就到涿州地界了？”
“有啊。”李一如点头。
“申将军这段时间，应该都在涿州府驻镇吧，”柏灵轻声道，“那个小二说的有否有实情，到时候就知道了。”
柏灵望着前路，从离开茶水铺子的时候起，她就一直在想着申集川的事。
许久未见了，不知道申老将军现在究竟有怎样的情景……
不远处，江州的城门渐渐近了。
城门外排起了等候进城检查的长队，三人一道下马步行。保险起见，几人的路引都收在牧成那里保管，每次到了城门口，也有牧成走在前头，像个带着后辈出行的家长。
江州府的城墙看起来要比徽州府那边要高得多，也厚得多，今日的城墙仍在修葺之中，走近了就听见铁锤敲敲打打的声音。
柏灵一听见这声音，就是些担心地看向了李一如——不过少年这次看起来好像并不怎么受影响，他正怀着满心的好奇四下张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