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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种关系?”
“你那是什么表情,想什么呢,就是表兄弟的关系啊。我不是叫景微之吗,景归城公子刚说过就忘了?”
分明言语暧昧有意挑逗,偏生还作一副无辜形容叫人羞窘,他狐狸一般,齐知道自己在与他讨嘴上便宜这种事上素来占下风,遂闭口不言,并不想与他过招。
秦洵逗了他,心满意足,伸手过去将他袖子压在桌上,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金线绣花。
齐衣裳的质地是上乘的,绣线自然也是良品,光一照便会反着莹润之色,很是好看,秦洵爱不释手,这样肆意地摸他衣袖,齐竟也什么话都没说。
秦洵哪里会不晓得齐今日忽然同他说起情爱之事意指何为,无非是怕他分不清楚情义与情爱,担心他对他们之间明显超出亲属友朋界限的亲昵程度没有自觉罢了。
怎么可能。
齐说得没错,秦洵心里比谁都透亮,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去与他亲昵,也大概摸得清楚齐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想法。他能像如今这样放肆,大半原因是齐无底线的纵容,他暧昧,调笑,狎昵,随着年岁渐长,言行愈发过火,齐口中频频阻拒,却从未真正有过排斥之举。
说起来,齐对秦洵的容忍度确实放得很宽,宽得几乎可以直接说没有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