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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铁锤掏出钱,冲酒馆主人叫道:
“掌柜的,切一盘熟牛肉,打一斤酒。剩下的钱过一会再添酒。”
酒馆主人答应一声“就到”,收了钱,道了“少侯”,便颠颠地进里面去了。
这里赵铁锤偷眼看那鬼子和三本时,已经都有八分醉了,面前的酒菜撒泼得记地都是,却还是一个劲地狂饮着。
霎时,酒家把一瓶酒,一盘熟牛肉摆上来,又把一只酒壶,两只酒盅,两双筷子分放在桌子上,招呼一声“客人自便”,便自干事去了。这里赵铁锤、程刚也不用酒壶、酒盅,摸过两只碗,把一瓶酒“咕嘟嘟”都倒进碗里,就着熟牛肉,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旧社会,大凡手艺人,因为走南闯北,餐风宿露,大都沾染上喝酒的习惯。只要半斤老烧落肚,天大的事也会推得开,放得下。这赵铁锤、程刚也不例外。哪怕第二天无米下锅,这酒是不能不喝的。
今日一早,赵铁锤师徒便生了火,整整一天,连口匀和气也没来得及喘。身上又乏,肚中又饥。牛肉就老烧,又解乏又解饥,特别来劲。不一会工夫,就把一斤酒喝了个碗底朝天。把碗往桌子上一放,赵铁锤便敲着桌子嚷道:
“掌柜的,快来添酒!”
酒家应一声“就到”,又打来半斤,分倒在两只碗里。一眨眼,赵铁锤就喝光了,还要酒家来添。酒馆主人瞅瞅旁边的鬼子、三本,陪笑劝道:
“客人,还是少喝杯吧!不是我不愿多卖酒与你们吃。这酒喝着香,后劲大。看样子你们还要赶路的,外面天阴路黑,喝过了量,万一有个山高水深,恐怕与客人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