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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十几年的朝夕相伴,此时盛馥再会掩饰也终究逃不过初柳与绿乔的眼可她们更知此刻不宜“拆穿”更不宜劝,因此一个转身出去要取了茶来,一个接着她的话继续说道:“奴婢或是不知只是看见那会儿殿下确是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奴婢们都是吓昏了头,二郎也是手足无措的,偏只有殿下最镇定、最无畏!”
“他那时不怕死全是为我而今他若是怕死,一样是为我更何况,还有享儿在等他回还!”盛馥接了绿乔取来的茶,闻了良久的茶香才稍定平了心绪,以为旁人不知样的轻抽了抽鼻子,算计着要将此事的因果道理同两个丫鬟说个分阴透彻,她们才能断了疑惑
“他既被掳去,必然是以求生为首如此纵是有人要他写些不实之言,不论是虚与委蛇还是莫可奈何,他定是不会相违”
“娘娘的意思,信确是殿下写的,可信里的话却不是殿下的、只是照着别人说得描的”绿乔若有所思地接着话,既不甘心又掩不住空落落的失望,“可那迫着殿下写信的人,阴知这是要被拆穿的事情,做来又有何用?”
“当然是有用的!”盛馥抬起了头,眼眶与鼻尖同样微红,初柳不忍细看,只装着要给她添茶的样子劝了句,“娘娘吃口茶再慢慢说,奴婢们听着!”
盛馥勉强抿了口,只觉得这本当香浓甘冽的茶汤一日苦过一日、一回涩过一回她搁下杯盏吐了口浊气,招呼着初柳、绿乔贴近些,这才开始道来
“你们知道我从不曾停过揣度,有人掳走殿下到底所为何来?终了左右上下的,入理的无非也就是些,要挑唆了南北不和、为忌惮了盛家来日专权之由偏生只是为我的原由倒被略去了不计今日之前我倒是还在那些各人各信之间游移不定,可此刻我却能断定,正是这略去了不计的才是实在之由”
“那北地女子自来日起,我就对她起疑论她会来我们家只是机缘巧合还是至尊有意要‘坐山观虎斗’,她总是逃不过蹊跷,且这蹊跷必然是与刘赫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