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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也恨。”
江城咬着牙说道，“后来程海阳知道她虐待你吗？”
“程海阳一直不知道，程海琳在他面前表现的很好，我那个时候刚刚被程海阳带到身边，我也知道他对我到底会怎么样。”
“我想吃饱饭，我想穿的暖暖和和的，我也想住在漂亮的大房子里面。”
陆余笙声音很轻，“所以程海琳警告我，不许把她对我的虐待告诉程海阳，不然就把我打断腿和手，扔到外面去做真正的小乞丐。”
“我很怕。”
“我不敢说，就这么一直被程海琳在暗中虐待，直到我长大一些之后，程海阳给我请了家庭老师。”
“有一次，家庭老师来的早了一些，看到了程海琳虐待我的场景，然后家庭老师为了讨好程海阳，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那是第一次，程海阳对程海琳发了脾气，程海阳扇了程海琳一个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