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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凌燃的目光，落在冷若宁的身上，和她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接，然后进而继续向前，仿佛瞬间就能透过她的瞳孔，看到更深处的灵魂一般。
冷若宁目光坦然，“李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霜已经是声泪俱下，哭的眼妆都已经花了，任由崔小桃扶着，朝着卓念雅踉踉跄跄的扑了过来。
“你不知道？你现在还在撒谎！现在念雅就在这里，问问念雅！就什么都清楚了”
卓凌燃的目光从冷若宁的身上收回。
“念雅，告诉我，是谁”
“对，念雅，别怕”李霜急忙插了一句，“告诉妈妈，到底是谁”
李霜表面上好似是关怀孩子的拥着念雅，而实际上，在身体下，却是用力的攥住卓念雅的手，眼神中，满满的都是警告。
她好似亲昵怜爱的蹭过卓念雅的耳边，声音却已经是压低了几度，冰冷刺骨的威胁。
“知道你该说什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