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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混杂在哭声之中，除了耳朵贴在她唇边的卓念雅之外，没有人能听的到。
卓念雅的目光，掠过站在门口的冷若宁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然后轻轻地转移，最终落在了卓凌燃的身上。
他的嘴唇嚅动了一下，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小小的手指，却就在此时，缓缓地抬起来，指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李霜就在卓念雅的手指抬起来的一瞬间，心都已经快跳到了嗓子眼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把所有的宝都押在卓念雅的身上！
倘若卓念雅真的对冷若宁有所保留的话，那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完了！
她屏住了呼吸，看着卓念雅的手指，跳过她，然后指向了——冷若宁。
李霜忽然彻底松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