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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里,我躲在窗外的大树上,暗中施展了一个凝神诀帮助他集中注意力。题目确实很难,但小阳咬着铅笔,额头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我看到他在草稿纸上画出的图形,正是我们梦中练习过的类型。
两小时后,小阳第一个交卷走出考场,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色。他跑到无人处,一把抱起我跟跄着转圈:小白!我都会做!那道立体几何题跟我们梦里的几乎一模一样!
一周后,成绩公布。小阳获得了全县四年级组第三名,是学校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校长亲自在升旗仪式上给他颁奖,全班同学都羡慕地看着他。
那天傍晚,小阳的父亲提前收工回家,手里拎着一块五花肉——这在平日可是难得的奢侈。饭桌上,他破天荒地给小阳夹了最大的一块肉。
听说...你数学竞赛得了奖男人声音低沉,眼睛盯着饭碗。
小阳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从书包里拿出奖状和奖品——一本崭新的《数学趣味百科》。
父亲接过奖状,手指微微发抖。他盯着上面烫金的字看了很久,突然抬手揉了揉小阳的头发:好小子...比你爹强。
就这简单的一句话,让小阳的眼眶瞬间红了。他低下头猛扒饭,眼泪却掉进了碗里。我蹲在角落看着这一幕,胸口涌起一种陌生的温暖感。人类的情感如此简单又如此深刻,这是我在山中修炼百年都未曾体会过的。
然而好景不长。或许是太急于证明自己,小阳做了一件极其危险的事。
那天放学后,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村外的河边。我本在院子里打盹,突然心有所感,循着气息追了过去。远远地,我看到小阳站在湍急的河流边,正在脱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