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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朕来讨债了。他忽然逼近,龙涎香笼罩下来,救命之恩,当以江山为聘。
暗卫手中的密函泛着诡异的靛蓝色。萧景珩扫过纸上密文,忽然将信纸按在烛火上:传令北镇抚司,就说朕要亲审漠北战俘。
火舌吞噬最后一个字时,庙门外传来乌鸦振翅声。我正给萧景珩换药的手一滞——三声鸦啼,正是当年师父教我辨别毒瘴的暗号。
这香不对。我猛地打翻香炉,灰白香灰里混着几粒赤色丹砂。萧景珩反手抽出暗卫佩剑,剑尖挑开庙门垂幔的瞬间,十七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
他揽着我旋身撞碎窗棂,碎木刺进肩胛也浑然不觉。暗卫的惨叫声被雨声吞没,我看到刺客腕间缠着银丝——太医院豢养的死士才会用金蚕丝束袖。
往断龙石跑!萧景珩咳着血沫将我推向山崖。追兵刀刃映出他后背新绽的伤口,那形状竟与三年前我缝合的爪痕完全重合。电光石火间,我终于想起秋狩那夜的细节:羽林卫佩刀鞘上,刻的分明是宰相府暗纹。
崖边狂风卷起他染血的衣袂,我忽然扯开他衣襟。龙纹玉珮在暴雨中泛着冷光,断痕处金丝缠绕的位置,正对着漠北十二城的布防图。
陛下好算计。我指尖按在他心口旧疤,用半块假玉珏引得宰相自乱阵脚,真的漠北兵符其实早就...山石在身后轰然崩塌,他带着我坠向深潭时,我听见他在笑:林大夫现在才想通,是不是晚了点
水牢腐气熏得人作呕。萧景珩捏碎最后一只水鼠时,我正用簪子挑开脚镣机关。丞相要的是活皇帝,锁链用的是前朝九曲连环扣。铜簧弹开的脆响惊动守卫,他却按住我手腕:等换岗。
月光透过气窗照在他侧脸,那道横贯眉骨的伤疤微微发亮。我忽然想起鬼市药婆的话——人皮面具浸了血,会在子时现出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