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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伤,是六日前新添的吧我猝然伸手扣住他喉结,指尖触到异样的黏腻。他瞳孔骤缩的瞬间,我已被暗卫的刀架住脖颈。
地牢深处传来铁链拖曳声,真正的萧景珩从阴影中走出,玄铁面具下传出闷咳:怎么发现的
龙涎香里掺了石蜜,是为压制肺腑旧伤。我盯着假皇帝颈侧浮现的紫斑,而这位,中的是南诏蛊毒。
暗卫首领的刀锋抖了抖。真皇帝抬手摘下面具,露出与我手中人皮完全相同的脸:三年前乱葬岗,你给朕用的金疮药里,是不是混了雪山乌头
水牢顶突然炸开窟窿,碎砖雨中,假皇帝浑身抽搐着现出真容——竟是本该镇守边关的骠骑将军。萧景珩剑尖挑开他里衣,心口处黑色刺青盘成毒蛇模样。
原来西域十六部早就...他话音未落,骠骑将军突然暴起,齿间淬毒的银针直射我眉心。萧景珩徒手攥住毒针的刹那,我金簪已穿透将军太阳穴。
血溅在墙面的舆图上,蜿蜒成北疆地形。萧景珩甩着灼伤的手掌冷笑:宰相连噬心蛊都用上了,看来是等不及要坐朕的龙椅。
子时更鼓响过三声,我扮作的药童捧着紫金丹跪在丹墀下。宰相的蟒纹靴停在眼前,他指尖沾了点药粉:皇上近日忧思过度,这安神丸用量...似乎有些讲究
殿外忽然传来羽林卫换防的号令,与我手中铜盘敲击声重叠成某种韵律。萧景珩在帘后剧烈咳嗽:爱卿既精通药理,不妨替朕试药。
宰相袖中寒光乍现时,我扬起的药粉迷了他眼睛。伪装成宫娥的暗卫们掀翻香炉,青烟中浮现出北疆铁骑的狼头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