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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臭的水面突然炸开,佝偻的老太监持刀刺来。我金针出手的刹那,老太监嘶吼着扯开衣襟——他心口赫然烙着萧景珩后背的爪痕图腾。
西域狼毒。萧景珩斩下他头颅时,血溅在墙面的舆图上,漠北十二城的位置显出血字:玉珏断处,铁脉所在。
我们撬开龙纹玉珏的夹层时,铁屑混着硝石粉簌簌而落。羊皮卷上朱砂绘制的,正是横贯北疆的玄铁矿脉。萧景珩突然笑出声,震得洞顶落下碎石:好个一石三鸟,用假兵符让朕与宰相相争,真正的矿脉图却藏在...
爆炸声从地底传来,暗河开始沸腾。我们逃出洞窟时,整座山体正在塌陷。晨曦中,我看见师父的白发在崖顶一闪而过,他脚边躺着西域巫医的尸体,喉间插着我常用的三寸银针。
矿洞在身后塌陷的轰鸣声中,我腕间银丝缠住萧景珩的腰身。碎石擦着他后背旧伤划过,龙纹刺青突然渗出黑血,竟在岩壁上映出西域梵文。
别动!我扯开他衣袍,金针沾着硝石粉刺入天宗穴。暗红的血珠顺着针尾凝成狼头形状,与矿脉图中某个标记完全重合。萧景珩忽然攥住我执针的手:你父亲当年给先帝诊脉的案卷...是不是少了一页
地底传来闷雷般的震动,我们坠入暗河前,我看见他怀中龙纹玉珏裂开细纹——那里面裹着的根本不是矿脉图,而是半张泛黄的婚书。
湍流将我们冲进溶洞时,火折子照出壁上壁画。西域装扮的新娘捧着药盏,眉眼与我梳妆匣里的母亲小像一模一样。萧景珩抹去壁画浮灰,新娘腕间蛇形镯刻着萧氏皇族的徽记。
我母妃薨逝那晚,太医院令呈上的药渣里有雪山乌头。他指尖抚过壁画上的毒蛊瓮,现在想来,那毒本该是下给...
暗河对岸突然亮起绿莹莹的火光,上百具挂着医幡的尸骨从水中直立。我摸到腰间药囊里的雄黄粉,却听见萧景珩倒抽冷气——那些尸骨心口钉着的铜钉,正与药人窟中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