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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蛾扑向火把的瞬间,我扬起的药酒在空气中燃起幽蓝火焰。焦糊味里,远处山崖上传来骨笛的呜咽声。萧景珩搭箭拉弓的动作突然僵住——那吹笛人的斗篷下,露出一截熟悉的檀木药箱。
师父我踉跄着向前半步,羽箭擦着耳际飞过。山崖上的人影晃了晃,笛声陡然转为凄厉。更多士兵开始抓挠自己的咽喉,指缝间渗出发黑的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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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的剑柄重重磕在我后颈:醒醒!那是摄魂术!剧痛让我清醒过来,方才山崖上哪有什么药箱,只有白骨拼成的招魂幡在夜风中摇晃。
暗河的水腥得呛人。我摸着石壁上的抓痕,指甲缝里塞满暗红的血痂。萧景珩举着火折子照向洞顶,倒悬的尸骨像风干的腊肉,腕间都系着褪色的医幡。
是药人。我喉咙发紧,师父说二十年前疫病死的...火光照亮尸骨心口的铜钉,那位置正是金针封穴的命门所在。
萧景珩突然用剑尖挑起半块玉牌,蟠龙纹在积灰下泛着冷光。我接过玉牌的手在发抖——这分明是太医院令的腰牌,刻着的名字却是当今宰相。
暗河深处传来铁链声响,我们追着水声找到地牢时,墙上的血字还没干透。十几个药罐在火把下泛着幽光,每个罐子里都泡着与萧景珩面容相似的少年。
原来如此。他剑尖挑起腐烂的诏书,当年父皇突然传位,是因为真正的皇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