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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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从没有精神病史。陈默直视周志远的眼睛,而且,墙上那些心电图,每一张都有精确的日期和记录。一个精神失常的人不可能保持这样的条理。
周志远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从抽屉里取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烟雾在昏暗的办公室里缭绕,形成奇怪的形状。默儿,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更好。你父亲就是因为知道得太多...
所以他是被谋杀的陈默突然问道。
周志远被烟呛到,剧烈咳嗽起来。别胡说！他压低声音,死亡证明是我亲自开的,心脏病突发,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陈默拿出钱包里的照片,推到周志远面前：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1983年林小雨会在医院工作她那时最多十六岁。
周志远盯着照片,脸色变得煞白。香烟在他指间燃烧,烟灰掉在桌面上也浑然不觉。这...这不是林小雨。他声音嘶哑,是她母亲,林护士长。她们长得很像。
陈默知道他在撒谎。照片上的女孩明明穿着80年代最新款的的确良衬衫,而那个年代的林护士长应该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他没有揭穿,转而问道：我父亲最后那段时间,经常来医院做什么
他说...要查一些旧病历。周志远掐灭烟头,特别是1982年到1983年间的急诊记录。我问他要找什么,他说是研究用。
他找到了吗
周志远摇摇头：那些年的病历很多都缺失了。你知道,那时候管理不规范...他看了看手表,默儿,我还有个会要开。晚上来我家吃饭吧,你阿姨一直念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