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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的生辰宴上,沈清瑶看着满桌的现代美食——可乐鸡翅、巧克力酥,眼眶突然湿润。林阳为她戴上珍珠项链,那是用现代工艺打磨的西域珍珠。后悔跟了我这个'外来人'他轻声问。沈清瑶笑着将头靠在他肩上,远处传来孩子们追逐机关木鸟的笑声：若有来世,我还要第一个抓住你。
月光漫过王府的飞檐,照见屋檐下并排悬挂的两个风铃——一个是传统的铜铃,一个是会奏乐的机械风铃。风过时,两种声音交织成曲,就像他们的故事,跨越时空,终成圆满。
一年后
暮春的镇北王府,紫藤花架下飘来阵阵甜香。沈清瑶手持竹筛,将新晒的茉莉花茶倒入青瓷罐,忽听得院外传来孩童的嬉笑。她抬眼望去,只见林阳骑着改良后的机关马,马鞍两侧挂着用帆布制成的购物袋,怀里还抱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那是城郊流民收养的孤儿,此刻正兴奋地指着袋子里新制的玻璃糖人。
夫人,看看我带了什么林阳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个精巧的指南针怀表。表盖弹开的瞬间,沈清瑶看见内侧刻着的小字：赠吾妻,愿岁岁常相见。她指尖抚过冰凉的表壳,想起去年今日,两人还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厮杀。
后院的试验田里,新培育的杂交水稻抽出了饱满的稻穗。林阳蹲下身,给围在身边的农户们讲解灌溉新装置的用法,袖口沾着泥土也浑然不觉。沈清瑶倚着篱笆,听他用通俗的比喻解释水利循环系统,不禁莞尔——曾经那个千方百计要和离的冷面王爷,如今竟成了百姓口中最亲切的农技先生。
入夜后,书房的烛火彻夜未熄。沈清瑶捧着《现代医学简论》,边看边在羊皮纸上做笔记,时不时向正在绘制蒸汽机图纸的林阳发问：这个'消毒'的法子,真能减少战场上的伤亡林阳放下笔,起身将披风披在她肩上,顺势握住她拿笔的手：明日我们就去医馆试试。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惊起栖息在屋檐下的机关雀,扑棱棱的振翅声与两人的低语交织,融成一片静谧的温柔。
这一年,镇北军换上了新式铠甲,学堂里响起了孩童的读书声,就连街边的茶馆都摆上了林阳改良的留声机。而最让百姓津津乐道的,还是王府门口那对璧人——王爷会为王妃摘清晨的第一朵蔷薇,王妃会在王爷伏案时悄悄为他披衣。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三年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