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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萧景桓指尖掠过她颈间新纹的忍冬花,声音低得像是怕惊碎什么,本想等你适应些再纹,可王氏的人动手太快……
姜雪燃抬头,看见他额角渗出细汗。昨夜他为了压制血枯症,分明偷偷服了三倍剂量的药,此刻指尖还在发抖。太子该担心的,是自己的血。她别开脸,从袖中取出瓷瓶,寒蝉毒入体三分,若不用药人血做药引——
你何时知道,孤的血里有寒蝉毒萧景桓忽然轻笑,指腹碾过她腕间七星痣,看来,你比孤想象中,更了解巫族禁术。
密道尽头传来侍卫的呼唤,萧景桓松开手,替她理了理歪斜的发簪:明日随孤去接贡品,北疆送来的七孔骨埙……或许能让你想起些什么。
他转身时,衣摆扫过姜雪燃膝头。她摸着石壁上凹凸的刻痕,忽然触到一行小字:七星宿主,血祭星轨——是用指甲刻的,边缘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和停尸房尸体心口的咒文,出自同一人之手。
夜漏至三更,姜雪燃蹲在东宫后园的忍冬花架下,用银针挑开腕间结痂。星晷需要每月朔日的血祭,而今天,正是北斗星移的日子。
你在做什么
萧景桓的声音惊得她指尖一颤,银针划破掌心,血珠滴在忍冬花瓣上,竟发出滋滋的灼烧声。他不知何时站在花架外,月白中衣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方的刺青——和她颈间的忍冬花一模一样,只是藤蔓里缠着的,是完整的北斗星图。
给星晷备血。姜雪燃藏起手,却被他捏住手腕,太子不是早知道,药人的血,本就是祭品。
萧景桓忽然低头,舌尖舔过她掌心的血。姜雪燃浑身僵住,只听见他低哑的嗓音混着夜露:祭品孤要的从来不是血——他抬头时,眼底映着漫天星斗,是能陪孤走完这盘死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