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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想的那样！陈默抓住我的手腕,我闻到他身上有股和林夏同款的消毒水味,我是心理医生,在帮她做暴露疗法...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望川镇中心医院旧址,而备注写着手术台。
夜幕降临时,林夏提议玩桌游。她泡的茶还是带着那丝古怪的涩味,陈默喝到第三杯时开始打盹,张恪则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我假装闭眼,从睫毛缝隙看见林夏起身走向阳台,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具正在舒展筋骨的骷髅。
她的手机屏幕亮起,微信对话框里跳动着张恪的消息：样本已处理,下一个目标是陈默,他知道太多。林夏回复的是张照片——我的身份证复印件,旁边摆着那柄解剖刀,刀刃上凝着暗红的液体。
主卧传来陈默的鼾声,我悄悄摸向他的口袋。指尖触到那张房卡时,林夏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小棠,醒着吗我猛地转身,看见她手里举着个注射器,透明管里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别害怕,她一步步靠近,白大褂下摆扫过地板,只是让你睡会儿。陈默背叛了我们的约定,张恪背叛了对我的忠诚,而你...她的指尖划过我脖子,停在跳动的脉搏上,不该偷看我的档案。
我后退时撞翻了茶几,玻璃杯碎裂的声音里,陈默突然从卧室冲出,手里握着把电击枪。夏夏,到此为止！他的声音在发抖,当年你母亲的死是医疗事故,不是谋杀！
林夏的瞳孔猛地收缩,注射器掉在地上。你骗我！她的声音突然变成孩童般的尖利,妈妈说背叛者都该死,那个叔叔就是这样剖开她的心脏...她捂住耳朵蹲下身,我看见她后颈露出的纹身——是朵正在滴血的蔷薇,和解剖刀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张恪不知何时醒了,他从背包掏出那本《法医病理学》,里面掉出张泛黄的处方单：林夏,2015年8月12日,诊断为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第二人格名为'Luna',擅长解剖...他的声音突然卡住,因为林夏已经捡起了解剖刀,刀刃正抵在陈默咽喉上。
Luna说,背叛者的心脏要在活着时摘除。林夏的笑容突然变得天真,像在做一场科学实验,陈医生,你知道当刀尖刺破右心室时,血会喷多高吗
我抓起碎玻璃片划破手掌,鲜血滴在林夏脚边的瞬间,她猛地抬头看我。你看,我举着流血的手,模仿她讲分尸案时的语调,血的颜色和《德州电锯杀人狂》里的一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