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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突然闪回第十一次重生。
我被囚在顾家水牢,铁链拴着,看程雪薇逗弄那条畜生。她将父亲的头盔扔进水池时,白毛犬后颈的烙铁印还泛着青光：这可是用程老将军铠甲熔的,姐姐看着可亲切
此刻新帝皮肤下的虎头刺青开始蚕食龙纹,我突然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旧疤：小畜生！看看这是什么！
他僵住的刹那,我拔出簪子刺向那道月牙形疤痕。十二岁那年的牙印渗出血珠,竟与虎头刺青流出的黑血在空中凝结成符咒。
御医说这是狼噬咒。
我盯着药童捣碎的药草,想起父亲曾说北狄巫医会用战俘心头血养咒。要解此咒…细长的银针在烛火上烤出焦痕,需中咒者每月月圆啜饮饲主血液,直至第十二个月圆。
新帝突然打翻药碗抓住我的手臂,獠牙擦过动脉时嗅到一丝桂花香：你喂狼的时候…他舌尖卷走我手腕上的血渍,是不是也掺了子母蛊
他每吸一口血,心口虎头刺青就淡去一分。我攥着从程雪薇枕下偷来的巫蛊娃娃,任由他啃噬腕上软肉。当啐着血的银牙咬开我的血肉时,窗外的血月突然被黑云吞噬。
十二颗心脏里…他染血的唇贴上我颤抖的眼睑,有十一个喊着程砚秋不得好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