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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身压住他溃烂的刺青,将巫蛊娃娃的桃木钉按进自己的胸口:第十一夜,你该尝到桂花糕里的生死蛊了。
子时更鼓响起时,钦天监撞响了警世钟。
我们交缠的指尖同时浮现血线,他腕间山茶花护腕突然绽开。当第一片花瓣飘进旁边的青铜鼎时,我听见地牢深处传来程雪薇的狂笑:
好姐姐,你可知当年狼窟里…她的声音突然被兽吼撕裂,真正的小狼崽早就被做成人彘了!
新帝瞳孔彻底变成兽类竖瞳的刹那,我后颈旧疤突然灼烧起来。镜中映出他咬过的位置,正在浮现出北狄文字——正是父亲战死那日,插在他胸口的断箭上刻的诅咒。
程夫人临终前给的玉锁在沸水里裂成两半。
我盯着浮出水面的血丝,那是用北狄巫术封存的记忆。铜盆突然结出冰花,我看见十八年前的产房——母亲怀里抱着两个啼哭的婴儿,接生婆的剪刀举在绣着狼头的襁褓上。
双生子是诅咒…满手是血的程夫人突然看向虚空,与我视线相撞,留哪个
镜中画面开始扭曲。
被选中的女婴后颈烙上月牙印,另一个则裹进狼皮。侍卫抱着染血的襁褓走向后山时,我听见幼狼此起彼伏的嗥叫。那些畜生眼冒绿光,却在对上婴儿金瞳时齐齐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