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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林修远突然捂住我眼睛。他掌心烫得异常,那些被阻断的记忆突然汹涌而至。
我看见他蜷缩在观测室的单向玻璃后,机械臂正往他脊椎注射金色液体。十五岁的我抱着素描本经过走廊,铅笔隔着玻璃描摹他颤抖的肩胛骨。而此刻他的喘息喷在我耳后,和记忆里的痛吟完全重叠。
教导主任的斧刃劈开冷柜门,冷冻二十年的实验记录雪片般纷飞。某张泛黄的观察日志擦过我脸颊,妈妈的字迹写着：7
号实验体（林修远）与初代胚胎（苏夏）出现量子纠缠现象...
苏阳的咳嗽声突然在耳机里炸响。我摸到藏在袜口的解剖刀,刀刃反射的冷光里,林修远后颈的接口正在渗血。他格挡斧头的动作带着非人的精准,金属碰撞的火星照亮他虹膜里的数据流——和昨夜雨中如出一辙的幽蓝。
接住！我把芯片抛向通风口。叶晓晓的相机闪光灯适时亮起,教导主任僵直的影子在瞬间暴露机械关节。林修远趁机拧断他手腕,飞溅的机油在空中凝成诡异的塔形符号。
我扑向散落的实验日志,泛黄的纸页上贴着妈妈年轻时的证件照。她耳垂上的栀子花胎记,此刻正在我锁骨上方发烫。某页边缘的咖啡渍晕染出模糊地图,正是市立医院地下三层的结构图。
小心！
林修远把我扯进怀里时,冷冻柜的钢化玻璃在背后炸裂。我嗅到他领口残留的雪松香里混着铁锈味,他心跳频率稳定得不像人类。那些记忆碎片又蠢蠢欲动,这次是暴雨夜的轿车后座,陈博士正往他静脉注射银色液体。
你的纽扣。他突然往我掌心塞了个冰凉物件。那枚校服纽扣内侧嵌着微型电路板,此刻正显示苏阳病房的实时监控——三个白大褂站在他床前,手里的注射器泛着淡金色。
